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村正嗜好難啟齒,三少年反被捉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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村正嗜好難啟齒,三少年反被捉弄

念白在屋頂上看著村正一會兒低頭對少婦耳語,一會兒又動手動腳,眼看少婦的衣服即將被扯開,著急的擡手在半空中畫了幾下,指了指小院方向,給小狼狗發了個信號。

不一會兒小狼狗帶著高希言和仆人,風風火火跑到村正宅院大門,剛好前院沒有人,念白又撚了個訣像風一樣飄到門內,門開之後,他們便從前門走進後院,院子不大,也沒有人把守,沒幾步路就看到了村正和那少婦,念白也從房頂上跳下來。

只見一個少婦跪在村正面前,慌亂地晃動身子,躲避著村正調戲的手。

小狼狗一聲低吼,向他們撲過去。

村正嚇得一個激靈,從太師椅上滑落到地上,突然爬起來擋在少婦面前。

管家此時也跑過來擋在村正面前,瞪大雙眼俯視著小狼狗。

直到看見高希言和念白他們進來,方才回了回神。管家斥責道:“這幾位小哥到底是何意?為何私闖民宅,還帶著這個妖怪進來行兇!”

還沒等三人回應,少婦見面前的三個少年一個賽一個的有風姿,穿著也不凡,率先從村正粗大的腰身後面站起來,用力向前探著身子,嬌滴滴地喊道:“幾位英雄,快救救奴家。”

村正和管家聽少婦這樣說,先是嚇得一個措手不及,管家直皺眉頭。村正也瞪大眼睛,似怒非怒的對少婦咬牙低聲道:“你不要命了,這幾個人不是我找來的,快別說了!”

少婦看了看村正的表情並不見惶恐,又把身子向前探了探,眉眼中流出風騷,故作嬌羞,輕咬嘴唇道:“英雄好漢們,你們來的正是時候,這個村正不做好人,奴家本來是有丈夫的,但只因這村正一腦淫念,竟把奴家強行從田裏擄了來,求幾位小哥救了奴家,讓奴家回家與丈夫團聚。”說完還在眼角裏擠出兩滴眼淚,面露哀怨,甚是楚楚可憐。

村正忙伸手拉住她的胳膊,用力向後拽。

小狼狗又怒吼了一聲,嚇得在場的幾個人不敢妄動。少婦回頭看村正快要哭了,發現不妙,轉身回到他身後,小聲在耳邊問:“那狗妖沒有被你收買?這三個人不是你找來的?”

村正和管家聽了這一問,連連搖頭,有苦難言,少婦也嚇得花容失色,又後退半步。

此時,村裏的村民聽到小狼狗吼叫,都從家裏和田裏緊急跑道村正家裏,手裏拿著農具,鞋上帶著泥土。先到的幾個老伯舉起手裏的農具,側著身子問:“村正,這妖是不是來行兇作惡?”

村正哪敢擡頭,只低著頭躲在管家身後。少婦也怕被人看了去,頭低垂著。管家只看著眾人,知道今天這事兒要鬧大了,被眾人這麽問,面色變得鐵青。

念白道:“光天化日之下強搶民女又在院裏調戲,你這麽大人了不害臊嗎?村裏都來人了,大家都有個見證,你作為一村之長也該給大家一個交代吧?”

少婦知道自己惹了事兒,只在村正寬大膀子後面急得咬牙切齒。

管家只好硬著頭皮,陪著笑臉解釋道:“小哥誤會了,剛剛是鬧著玩兒呢,都是自家人,不是什麽強搶來的民女。”

念白迷惑不解,問道:“剛剛那少婦不是自己親口說的嗎?你讓她出來自己說是不是!”眾人聽說也都紛紛向村正後面探頭望去,卻看不見分毫模樣。

仆人也道:“那大姐是不是怕了?你別怕,他不過是一個村正,上面比他大的官兒有的是,他這品階,你怕他做甚!”

少婦有口難辯,依舊躲著。側著頭見村正已經羞臊的面色青紅,少婦只好一咬牙,一跺腳,向著偏房大喊一聲:“傳!”

話音剛落,就見五六個打扮花枝招展的女子從幾個偏房裏跑過來,細細看看,從十八歲到四十歲的都有,各個細皮嫩肉,削肩細腰,蜂擁而至,湊近了發現站著滿院子的村民,又看村正躲在管家身後,都嚇得花容失色,拿起衣袖遮在面前,別過臉去。

村民們也看得一楞一楞,一個老婦人問管家道:“這到底是怎麽回事?這些閨女不都是村正家的仆人嗎?我都認得的。後面那婦人是誰家的?村正若是當真調戲良家婦女,咱們村民也不能同意!”

人群裏又一個少婦向前一步道:“劉婆婆說的是,咱們村可不能養色迷心竅的無賴,不然村裏的女人誰還敢讓自家男人外出啊!如果當真如這位小兄弟所言,別說是村正了,你們家這祖宅和田產你也一份別想得!”

村民們都等著村正給一個說法,村正慣會縮頭,眾人好說歹說就是不出聲。

那幾個花枝招展的女子被人從身後一推,穿粗布衣裳的少婦從人群裏走出來,站到管家前面。自己解開手裏的麻繩,扔到地上。

念白正想上前搭把手,只見她很順手地解開繩子,一點兒也不慌張,反而疑惑了。

只聽劉婆婆驚訝道:“哎呀,這不是村正夫人嗎?你今日怎麽這身打扮?”

少婦湊上前,看清楚了也道:“呀,還真是!自打我嫁到這個村子,就沒見姐姐這樣打扮,姐姐一向對穿著精心,這是……關門在家唱什麽畫本嗎?”邊說邊向著村正夫人打馬虎眼。

村正夫人沒有意會少婦遞過來的借口,知道已經被人看穿,也不想再說謊,低著頭道:“實不相瞞,這是我與夫君的一點兒私房情趣,按照畫本演繹的,也有時候會自己編寫一兩篇,實在不該敞露在光天化日之下,我們自己也覺得羞臊,對不住大家了。”說完,別過頭去,低頭不再講話。

沒想到村正夫人竟說地如此直白,村民都聽得面紅耳赤,面面相覷,也不說什麽,只是尷尬一笑。

念白是個情竇未開的修行人,不懂夫妻之間拉拉扯扯的小把戲,滿臉疑惑,問道:“你們剛剛是在對戲?那你家管家怎麽見了我們一臉害怕,是不是有什麽見不得光的事?”

小狼狗上前一步,惡狠狠地盯著管家和村正一幹人。

管家見村民沒有指責他們,站直了身子,嚴肅道:“我們村正父母雖然走得早,但自幼有先生教他聖賢經典,我看著他長大至今,從沒見過他做過一件心狠之事。村裏的老人都是知道的,大家都能作證。你口中說的‘見不得光的事’,絕對是沒有的!”

村裏的老人互相看了看,立刻連連點頭,都說自己可以作證。

管家又上前一步,道:“幾位外來的小哥倒是有行為不端的嫌疑,我們自知行為……不太端正,便緊閉大門,你們卻行上房偷窺之事,又當如何解釋?”

念白自知行為不妥,聽了這幾句已經被羞的面紅耳赤。

仆人也想狡辯,但無奈沒遇到這種事,所以只擡手指了指,小聲嘀咕道:“你管他黑貓白貓,抓住耗子就是好貓。”說完還向後看了眼念白,讓他不要放在心上。

高希言上前兩步,問道:“聽說村裏的教書先生被人害死,只是想來找村正尋個真相,也能免去此妖對村民的怨氣,見貴府行為有疑,不願回應才出此下策,總歸是我們唐突了,願聽責罰。”

大家聽說,都齊齊地看著小狼狗,再也不多說什麽,紛紛告辭,拿著農具就要走。

小狼狗幾個跨步,飛奔到村民面前,惡狠狠地攔住去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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